两人分别还不到一日,他已经开始想念华白苏,想念那股令人心安的青草香。
###。那夜之后,葛魏能明显地感受到康奉在躲着自己,似乎只要自己白日当班,康奉必会在夜间轮值,自己若是夜间当班,康奉便白日在宫中,傍晚回府休息。
华白苏抽回手,点头:“既然病好了,那我们便来说说陛下是如何在短短两个月内,将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?”
李拯的夫人,也就是李容参的娘亲,其实对李拯择主一事略知一二,因此她信那人所言是真,对那人几乎是言听计从。
赫连淳锋虽抱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的想法,没一早对华白苏说这事,但原本他还是十分笃定华白苏会信他,结果此时听完康奉的转述,他整个人霎时紧张起来,在案前踱步了几个来回后,道:“不行,朕今夜就要出宫,你去安排一下。”
华白苏弯腰捡起地上一块石子在手上掂了掂,很快将它贴在那弓弦上。
赫连淳锋虽是醉了,但还是十分听华白苏的话,闻言便慢悠悠地抬起身子,想了想道:“不头晕,白苏,我们去院中观星吧。”
赫连淳锋当初对此次苍川的行程未提出任何异议,并非是真觉这行程合理,而恰恰相反,他从一开始便未打算按照既定的路程走。
这里是敌军的地盘,就算赫连淳锋看起来暂无要为难他的意思,他也不便随意走动,草草给自己上了药后,华白苏冲着外头喊了声:“有人吗?”
“白苏,你真是”真是什么,赫连淳锋一时也想不出,他只知道自己再开口时,声音已经带上哽咽,纵使再如何去压抑,也抑制不住此刻正剧烈跳动着的心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