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已失去了那种为自己辩白的力量,他已经在李仁义那里见识了一回这些上层人物作贱别人的本事,若要保全自己,便不能逞口舌之快,只强自屈辱隐忍着:
周瀚海总是不按常理出牌,明明定下规矩的是他,但破坏的也是他。
周瀚海站在他病床前,面无表情的,也不知道他这般看了多久。
周瀚海眼里都是温柔的笑意,如冰雪融化,春光正好。
余鱼默默地吃着饭,流水线上的饭菜自然比不得老总的特供饮食,但余鱼一口一口地吃得很认真、很踏实。
过了十多分钟,等到人员都坐定,会议室的大门打开了,一群人簇拥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人一起走了进来,后面**短炮还跟着几位财经媒体的记者。
无意识地打开微博划着,眼前突然闪过一张周瀚海的照片,即便是一个模糊的身影,余鱼也立刻认出得来对方的样子,他正低头与身边的一个女子耳语,女子戴着黑色口罩紧挨着他,看上去有些亲昵。
看着那句您不在对方联系人列表,周瀚海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,迅速找到对方的手机号码,立刻拨过去——果然连手机号都被拉黑了。
“你要给我机会。”。余鱼茫然无措。他不敢细问,也不敢交流, 他只能像鸵鸟一样自欺欺人地回避着。
“看看是吧,你快把小孙整出相思病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