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套地道了谢，司零飞快地跳下车。
“战神通过了可可西里保护站的筛选，已经在培训了，”费励难得严肃一些，“他打算在那里待到明年。”
“是啊，”钮度拖长尾音，嗓音慵懒了些，“好吃的留给她，好东西买给她，犯了错当她的替罪羊，做哥哥不就是这样吗？”
“那真是有鬼了！你知道他嘴多贱么？回回拆我台，落井下石，还损我，还骂我！”
这也是国际禁止克隆人能拿得出来的唯一理由。
人多不便聊天，司零在办公室冲了咖啡，邀朱蕙子上来。
几秒钟后，周孝颐的声线沉了几分：“已经走了。”
司零迅速换上衣服，大步流星地冲下楼，在大同小异的西装堆里锁定目标。
他知道她现在不需要什么安慰，甚至也不需要陪伴，她只需要时间。
“别那么看着我，”司零别看开脸，近来她总是这样决绝地无视他的深情，“我说过，我有读心术。”
